内,给浓到化不开的黑暗冲淡了几分,却更显冷寂。

许久,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响起。

周凛妥协了,下巴抵在朝颜发顶轻轻蹭了两下,闭上眼睛,低声问:“要怎么样才肯摘脚链?”

“不摘……”她含含糊糊重复那两个字。

从窗外泄进来的银辉,似乎在一点点带走室内的暖气。

鼻尖熟悉的栀子香,一如初见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