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到似的蜷缩了一下拇指,脖颈连着耳朵全红了,只觉得被舌尖碰到的地方都不是自己的。

手帕濡湿的潮意被掌心的温度蒸腾成水汽飘起?来,叫人呼吸急促,;灵魂都要发烫了。

从前?他们接吻时都闭着眼,什么?都看不见。

原来……原来简若沉的舌尖艳红,颜色比唇瓣深很多。

关应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低头想亲一亲这两瓣令人又爱又恨的唇。

简若沉后仰躲过去,抬手捂住他的嘴,轻声道:“关sir,还在做事呢,现在不行。”

关应钧:……好的,是。

工作要紧。

他放下手,直直盯着简若沉。

他真是栽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简若沉说什么?便是什么?。

“眼睛怎么?样?”关应钧清了清嗓子。

“没什么?事。”简若沉掏出眼药水仰头点进眼眶。

闭着眼缓了缓,觉得眼睛舒服了,心情也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