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顿,沈霖就看到跪在他脚边,脸色惨白如纸的人夫慌张地扯开自己的睡衣。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眼底,沈霖神色幽暗,而后轻慢地笑,“你没醉,我也不是秦永言又或是你的哪个情夫。”

“.....”

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羞辱。

元晗昱仰着脸,红肿的唇张开,很轻的颤抖,“我知道.....”

沈霖没有挪步,视线沉沉盯着元晗昱半晌,忽然毫无预兆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的瞬间,元晗昱瞪大眼睛惊呼,他来不及观察沈霖的表情,视线天旋地转趴在沙发上,身后窸窣作响,接着身下一凉,听到布料刺啦的声响,整个人赤裸着缩在沈霖怀里。

“喜欢这样?”

“夫人想跟我偷情?”

男人滚烫的身体压下来,呼吸粗重,大手掐着他的细腰,拇指摁压敏感的腰窝,逼他翘起浑圆的屁股迎合睡袍下硬挺的欲望。

“感觉到了吗?”

沈霖下巴靠着元晗昱的肩膀,干燥的手掌拂过他的额头,拨开被冷水浸湿的发丝,将人夫羞红几乎要滴血的耳垂含进嘴里,笑道,“夫人这么骚,我可不是什么柳下惠。”

如沈霖所言,他从不做圣人,给过元晗昱一次机会,等他第二次凑上来自然不会轻易放人。

元晗昱浑身僵硬,半边脸埋在沙发里不说话,他张了张嘴,似是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觉得被沈霖顶到的位置火烙一般瞬间麻痹。

枯旷多年的后穴漫上一股奇异的酸软,白嫩的大腿根微不可见的抽搐,元晗昱紧绷的腰身无声哆嗦,在沈霖看不见的地方,压在两人身下,抵在沙发上兴奋勃起的肉棒射出一股精液。

黑暗中淫靡的喘息格外明显,热情分泌的液体抑制不住往外流,沈霖还未意识到元晗昱单纯被他碰一下就颅内高潮了。

只见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睁开微微泛红的眼睛,欲言又止回头看他,又快速别过目光,贴着胯部的屁股无言蹭了蹭,像是在回应。

“就这么想被肏?”沈霖手掌下滑揉开元晗昱的两瓣臀肉,他习惯裸睡,刚好洗完澡没穿内裤,隔着一层布料单薄的睡袍,粗壮硕大的龟头探出头,在两人身体贴近摩擦下戳着圆翘的臀肉来回滑动。

“夫人和阿言结婚多年,他没有喂饱你吗?迫不及待爬男人的床,这是夫人的第几次?”

背脊泛起类似痉挛的抽动,全身的触感被放大,元晗昱脸上浮现难堪的红晕,敏感的后穴被男人凶狠的鸡巴毫不留情顶了两下,他便吃痛地发出一声难捱的喘息,弓着身去抓沈霖的手。

“趴好。”沈霖压下人夫的后脑勺,无意间摸到睡袍兜里的那条丁字裤,将它拿出来缠到元晗昱手腕上,两手并拢捆绑。

“唔、哈.....啊......”

元晗昱白皙的脸颊变得通红,本就潮湿的鬓发被情欲刺激得汗液更多,柔软的发丝贴在额上,双眼失神,歪头张开嘴巴吐着热气,完全一副发情母狗的淫荡,还没被鸡巴操开就已经偷偷抖着屁股射了好几股。

湿热黏滑的淫水从收缩蠕动的穴眼流淌出来,沈霖没注意到身下人的状态,扶着性器朝着人夫姣好的臀缝连续顶弄,却不想半根粗长的鸡巴竟然一下肏进湿软的肉穴。

沈霖闷哼一声,被热情的骚穴绞得呼吸不稳,尾椎发麻差点射了出来。

他忍了忍,直起身掰开元晗昱的屁股,借着楼上微弱的灯光,看到被狰狞鸡巴撑开泛白的穴眼竟不知什么时候被玩弄得湿淋淋的,就连正对屈膝发抖双腿间的沙发也折射出晶莹的光。

元晗昱背着他偷偷爽了,瞧着分量还不少。

“射这么多,阿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