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去年年底刚刚出道。我是钰哥的朋友。”林骞用力挤出脸颊的酒窝。

温钰听到这一句介绍时,表情僵了僵。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其余人全程围观了林骞献殷勤的种种伎俩。看得他们尴尬得起了层鸡皮疙瘩,还有几个用古怪的眼神偷瞄温钰的表情,不理解他是抽了什么风竟然跟这种人交朋友。

温钰:……

秦琰从毕业后到开始接受家族产业的这几年来,对这些虚与委蛇早已是司空见惯。但同样被林骞的演技恶心得直皱眉。

“说够了吗?”

他紧锁眉头,终是冷冷抛出一句以示警告。

秦琰想说的其实是“说够了就滚远点”,但温钰日前在他们公司里流量也能挤进前十位,且秦琰跟他也有一些私交。

在这种场合为了一个无聊的人跟温钰交恶,并不值得。

固然林骞没什么察言观色的能力,但听到这一句话还是明显体会到秦琰的不耐。

他讪讪地闭了嘴,不断往秦琰身上贴的上半身总算是收敛了一些。

季眠此时有点神经敏感,细长的手指在膝盖上点了几下。

他靠在椅子上,毒蛇一般的目光悄无声息地观察着许知夏的反应。

可惜,药效似乎没那么快发作,许知夏的脸色看起来仍旧很好。

过了会儿,林骞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小动作比先前少了许多。

不久后,侍者为几人端来几杯酒水。

季眠选了离他最近酒精度数最低的一杯,但只拿在手中,没有动。

他很少喝酒,唯有的几次也是抿了两三口就开始头晕,此后便极少碰酒。

季眠心跳得很快,好像下一秒就能看见许知夏的脸上泛起红潮,在秦琰面前露出丑态。

属于许池秋的情绪翻涌上来,某种邪恶的期待感几乎要将季眠整个人都吞噬掉,一种难言的兴奋跳将出来,他开始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