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表,还不到十一点。

又闭着眼在床上躺了几分钟,仍旧没有丝毫睡意。

他起身,坐在床沿上抽了支烟,换上衣服上了楼。

两分钟后,段酌站在三楼的房门口,用指节轻轻敲了两下。

他敲得很轻,本来没指望得到回应,毕竟这个时间季眠通常已经睡了。

但等了一会儿,门却兀然从里面开开了。

门缝里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看起来还很精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