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任谁再去看他,也不会觉得与裴清相像。
今时不同往日,尽管喻闯是宁大的学弟,周纪也不好直呼其名,道:“喻总什么时候回来的宁城?”
“昨天。”
周纪更想问的是,他什么时候走?但这话自然只能藏在心里。
他有点摸不准,喻闯如今对季眠抱有什么态度。憎恨?意图报复?或是已经释然,懒得理会……
“宁城这几年里发生了不少事,喻总昨天才来,想必还没听说过?”他试探地问,想知道喻闯是否听过裴家和纪家的事。
喻闯的声音无波无澜:“没听过,也不感兴趣。”
“……”
一句话把周纪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喻闯说要来找他叙旧,可他既然对往事都没有提及的兴趣,要叙哪门子的旧?
周纪聊起宁大这些年的变化,说了十几分钟,对面虽然有所回应,却也是反应平平。
周纪有种直觉,喻闯所谓的那句“不感兴趣”恐怕言不由衷。
他想,对于季眠,这人定然还是心怀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