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碰到,身子就都哆嗦了一下。
还想抬腿去踹面前的人,但这种时候,就连推拒的动作也都变了味。
……
喻闯再从洗手间出来时,季眠已经衣装完好地坐在椅子上,两条腿收着。
抬头看见他,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不高兴,毕竟刚刚爽过。但也谈不上很愉快,因为身为金主,自己居然不是主导者。
正处于一种想发作又找不到由头,但忍下这口气又有点没面子的纠结状态。
喻闯手背在唇上擦了一下,抹掉漱口过后残留的水渍。
他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自己主动的。
蓦然间想起半年前在美顿会所时,听见的季眠那句话,心情颇为微妙。
还是有差别的,首先早过了季眠那时所说的“一个月内”,其次他也没有跪下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