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能接受。”
南宫悯看着她。
温朝雨又说:“你不同意?那给我一杯毒酒也行,我喝完后自己把自己打晕,睡着睡着就死了,也不错。”
南宫悯忽然叹了口气,站起了身:“你就不求求我?真这么想死?”
温朝雨说:“如果你愿意放过我,求你也不是不可以。”
外头还在落雪,南宫悯开了窗,伸手接住了两片雪花,她静默片刻,回眸望着温朝雨,说:“知道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纵容你么?”
发觉她神色有些难得的正经,温朝雨摇了摇头,没吭声。
“你不该回来的,”南宫悯说,“这次和以往不同,教中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便是想包庇你也不行了,以前由着你胡来是为了叫那三个护法心生嫉妒,更加替我卖命,但此番你成了教中人尽皆知的叛徒,我不论如何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堂而皇之地护着你了。”
温朝雨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护着我?”
南宫悯笑了起来,说:“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