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抬起来!”
属下们赶紧伸长脖子看着天,不敢吭声。
“一个个霜打的茄子么!”温朝雨白着脸,中气倒是足,“再摆出一副晦气样,我就让你们都滚回去洗茅厕,这辈子都不用抬头!”
但凡是做下属的,就得有时时刻刻受气的觉悟,这位护法在外头吃了瘪,心里头不痛快,回来这几天想着法儿撒气,谁碰着了都得触个霉头,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属下们对此心知肚明,大气也不敢出,纷纷演起木头桩子来。
温朝雨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皮肉连着骨头都跟被雷劈了似的,没完没了地疼,活像是有什么人不断拿鞭子抽着她,还是不断气不停手的那种。
“教主呢?”温朝雨走到楼门口,轻轻揉着右肩。
“在里边儿练功呢,说了不让人进去。”一名属下答。
温朝雨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侧耳听了一阵,听到里头隐隐约约传来不少女子的欢笑声,还夹带着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动静。
“那她叫我跑一趟干什么?”温朝雨挥挥手,“你们都散了罢,我自个儿等着。”
属下们便都相继离去,行出了院落,温朝雨疼的脸直皱,挨着栏杆靠坐下来,顺便打坐调息,缓一缓伤痛。
人一走,这地方就更显冷清,连带着那楼里的声响也愈发大了起来。
笑声,喘息声,以及毫不隐忍的叫声,如同一道道流水,密集而又连贯地汇入耳中,听的人脸红心跳,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