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半晌才睁开,入目是陌生的白色床单,散发着整洁干净的味道。
她手指的指骨都仿佛被压过一般地痛,强忍着头晕慢慢起身,只感觉后脑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那药,却足以放倒一头大象。
她起不来,又翻身覆在床上休憩半晌,那一股灌铅般的沉重才好那么一点。
浑身的骨骼都疼得厉害。
她清美的小脸此刻却苍白得厉害。
下意识地,她察觉到周身有一丝暖意,像是体温般逼近,就在身后。
包括那一束明显凝视着她的目光也是从身后传来,她从来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共床共枕醒来的习惯。
“醒了么?”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哑,淡淡说道。
林芊画如遭雷震。
纤长的手指在床上抓紧了床单,抖得不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