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咬人的那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原本低垂的头忽然抬起来。
“嘎?”声音嘶哑的不行,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嘶……了?嘎嘎嘎……”
虽然他那脸已经看不到表情,可沈莹莹却能感觉他十分兴奋,近乎癫狂的那种。
“嘎嘎大、大隔……我印了……”他桀桀怪笑着,挣扎着身子去抓离他最近的那个男人,“隔意……反了……卧马……”
他的声音就跟破锣嗓子一样,让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那离他最近的男人吓得半死?就跟受惊兔子似地,猛地蹿回人群。
有人颤颤巍巍地问谢方竹:“同、同志,他…他在说什么啊?”
“我和你们一样,同样只长了两只耳朵,你们听不出来,我怎么可能听得出来?”
谢方竹的声音有些不耐,抬脚回到沈莹莹的身边,那不耐的立即不见了,声音轻柔耐心十足:“是不是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