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递话了。”
他说着,还飞快地瞥了一眼陛下脸上的神情。
殷祝正以手支颐,靠在软轿上闭目养神,暂时看不出心情好坏,但应该没有生气。
毕竟才和宗将军相处了两天回来。
至于那什么谋逆血书……
害,只要陛下不追究,都是芝麻大点的小事情。
苏成德琢磨透了,这才大着胆子抱怨了一句:“您要再不回来呀,奴才连着宫门都快不敢出了!”
“直接将人打发走就行。”
腰酸,殷祝不动声色地在软轿上换了个姿势。
但提及正事,他态度丝毫不含糊,直截了当地问道:“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陛下,太子那边并无任何回应。”
“恩师入狱,连句求情的场面话也不说?”殷祝有些怠倦地笑了一声,“朕这个儿子,该说他是愚孝好呢,还是聪明识时务好呢?”
这话苏成德可不敢接。
不仅不敢接,他甚至都后悔听到了。
要说陛下和太子这对父子,苏成德一直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作为世上最尊贵、并且还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个男人,陛下对太子的态度却一向十分微妙在太子面前还好,但苏成德偶尔私下里听殷祝说的话,似乎陛下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并没有多少感情。
但陛下这些年来也没有其他子嗣,就算是想要另立太子,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