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吗?你说,朕一定叫这些败类滚得远远的。”
宗策怔怔地看着殷祝,说不出话来。
血液在血脉中奔流,耳畔心跳轰鸣,他艰难地理解着殷祝对他说的这番话,直到呼吸都渐渐变得困难。
胸膛深处那轻飘飘的感受是什么,感动吗?亦或是狂喜?
他宗策……何德何能。
宗策忽然半跪下来,用力抱住了殷祝,颤抖的唇落在那湿润的唇瓣上,他的声音沙哑:“够了,陛下为策做的这些,已经足够了。”
他想到自己先前的患得患失、一夜又一夜无眠直至天明的绝望,也不禁觉得有些荒谬。
但若没有这几个月的痛苦经历,他又怎么会知晓面前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百般为他着想?
宗策勾起唇,稍稍退后了些,看着殷祝微微气喘脸颊泛红的模样,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要被晒化了,想就这样同他待在一处,十年,百年,永永远远。
殷祝被他盯着,还以为他干爹的药效还没过去,他硬着头皮碰了碰,说:“要不……我替你含着吧,真吃不消了。”
宗策摇摇头,只是抱住他,让殷祝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吻着他头顶的发旋,指尖抚摸过那白皙肌肤上的吻痕,宗策的眼眸逐渐深沉,手掌滑落在怀中人小腹的位置上。
肚脐下方,已经靠近胃了,宗策没有摸到那凸起的感觉,只能有些遗憾地地揉了揉。
很想。
但得缓一缓。
殷祝的呼吸乱了。
感受到怀中青年下意识的战栗,宗策抿了抿唇,犹疑着问道
“陛下,您昨晚喊的‘干爹饶命’……那个干爹,是指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