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任何道具,他也不想借助哨兵的手指,便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在这种境遇下,要让身体兴奋起来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虞知乐闭上眼睛,随着指尖探入自己的后穴,开始回忆起一个月前在他的医疗机甲中,同时给三个高等级哨兵治疗的那一次。
当时他确实被折腾得不轻,又疼又怕的,但又不得不承认,现在再回想起来,只觉得浑身都酥麻,甚至有一点难以言明的意犹未尽。
……或许,在他心底,也是喜欢被那样对待的。而且他知道,那三个人永远不会真正伤害他。
那也是人鱼第一次被操到逃跑,就连当时在意识海里的虞知乐本人都隐约能够感受到那种堆积到几乎恐怖的快感,还有后面被宴戈和柯秦海两个人一起操的时候,仿佛他的血肉都要与他们融在一起。
他真的很想他们,想到莫名地开始委屈。
手指不断深入,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来回戳刺几下之后,迟来的浪潮终于开始拍打身体,他的穴道开始变得柔软、湿润,白皙的皮肤也迅速泛起诱人的粉色。在不可见的维度里,独属于治愈系的能让人镇定下来的精神力也在一层一层向外扩展,最终将贴近的二人柔和地笼罩起来。
虞知乐在回忆中畅游,不连贯的想象出来的画面驱散着他的不安。他怀念宴戈的抚摸,也会想起柯秦海每次为了捉弄他而换的奇奇怪怪的体位,还有他始终没有回应的、洛楠青的告白。
洛楠青的告白将脆弱的平衡打破,当虞知乐不得不开始面对自己的情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是个花心的混蛋。
“嗯……嗯啊……”
他想象着三个人的爱抚,眼皮不断颤动,口中也时不时泄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高潮已经逼近,他的意识逐渐体会到被抽离的感觉,像是整个人飘在空中。他知道是时候了,接下来就该交给人鱼。
就是这时。
闭着眼睛的虞知乐没有注意到哨兵的动态,他也从没想过,在精神力暴走的情况下,要怎样的意志力才能支撑着对方必须醒来。他对逼近的危险毫无察觉,还沉浸在濒临高潮的享受中。
也因此,被人一把挥开的时候才会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也来不及做任何自我保护。赤身裸体的他重重地摔倒在墙边,还来不及爬起来,又被掐着脖子按了下去。
哨兵睁开了眼睛,冷着脸哑着声音问他:“你是什么人?”
他想调动精神体来压制虞知乐,却发现非洲象似乎并不情愿。这表明这个向导的等级比他还高。
不过向导看起来却是不堪一击的,只要他再用力一点,脆弱的脖颈就会断掉。他保持着一种不会让虞知乐完全窒息、却能将威胁传递过去的力度,又问了一次:
“你究竟是谁?”
冰冷的匕首贴在了虞知乐的脸侧。
而虞知乐却在这个时候走神了。
这是他短时间内第二次被匕首胁迫,甚至还是一模一样的匕首。在生死关头,他看着哨兵的眼睛,终于知道自己第一眼见到对方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来自于那里。
他分明长着一张和祝淼一样的脸。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如果治疗成功
【彩蛋内容:】
和虞知乐比起来,人鱼总是要直接得多。
矜持这两个字不存在于人鱼的脑海中,他要享受,他要快感,他要肉体的极限。他对哨兵的评价体系也非常简单:只有足够强壮、粗大和持久的人,才配得上他。脸反而是次要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场合,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和他实际上是敌对关系,他只知道,第一眼看上去,这个陌生的哨兵硬件条件让他十分满意,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