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

“我们谈谈吧。”

宴戈抬起头，才发现柯秦海已经穿好了衣服，抱着双臂站在病床边看着他。他沉默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裤，又给虞知乐盖好了被子，才和对方一起走出病房。

离开前，柯秦海的脚步顿了顿，到底还是低声问了一句：“把他留在这里，没问题？”

他们俩刚才可是操得挺狠的。

“过一会儿他会变回人的，”宴戈打开了病房的门，很有经验地回答道，“而在刚变回去的一段时间里，他一般不太想和任何人说话。”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如果宴戈没有出现

【彩蛋内容：】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在他眼前，柯秦海打死也不会相信，竟然会有人和自己的精神体共用一个身体。

但事情就是发生了。

小人鱼一开始还有点懵。当他发现自己被绑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变为愤怒，大尾巴来回拍，试图把柯秦海这个暴徒掀到床下去，可惜力气输人一筹，没能成功，反而把走神的人拉回现实。

柯秦海将身体的重心向后移了一些，一下子就封锁了大尾巴一半的活动空间。这条人鱼好像有一种别样的蛊惑人心的本事，让他在这种令人一头雾水的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依旧像个精虫上脑的色胚一样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操这条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