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边叙笑得更厉害了,带着他一起倒进宽敞的沙发里。

“秦黎,梨宝贝,”他咬着omega的唇瓣,攫走仅剩的一点点柑橘味,又释放出信息素,弄得对方晕晕地软在怀里,鼻尖抵着鼻尖,轻声得近乎呢喃,“你哥到底怎么养的你,把你养得这么好?”

“……”秦黎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不知是在躲吻,还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陆边叙理解为前者。

于是捏住omega的后颈,托着腰扣在怀里,撬开牙齿吻了进去。

“不准躲,梨宝贝。”

办公室里很安静,安静得只有皮质沙发吱嘎挤压的声音和轻轻的呜l咽,浓烈辛辣的威士忌信息素倾泻在每个角落,秦黎没有办法思考,他很会喝酒,但不包括陆边叙的信息素。

明明平时是沉香味的。

秦黎迷迷糊糊地想,信息素真是让人弄不明白的东西,比如自己和哥哥都是柑橘味,但哥哥的信息素闻起来却有种微凉的雨水气味。

明明两人的样貌长得差不多,一样的银发,一样的眸色,站在一起就像提早七年来到世界上的自己,回头牵着小小的自己。

可惜哥哥是好哥哥,弟弟却不是好弟弟,十分不懂事,那天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把哥气不见了。

想和哥说对不起,于是找了好多好多地方,去年冬天很冷,手上长了冻疮,拿出包里的药涂一涂,涂着涂着,想起这盒冻疮油还是哥留下来的。

好难过。

……

忽然,威士忌味退了潮,有人吻去自己眼角的湿意,低声问:“为什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