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除了门口的那个年轻人,里面还有两个人正在弹吉他。
慢慢地挪进去,说:“大哥哥,你们这里是什么乐器都能教吗?能不能把一个乐队的乐器都教了?”
那个年轻人请他们进去坐下,笑着说:“我们都是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我姓曾,可以叫我曾老师。你们两个不用这么紧张。你们是想深入学还是只是想入门?”
周嘉朗说:“曾老师,我们只是想在学校艺术上能表演一首歌。”
“嗯嗯!这样的能不能教?”
刘千文盯着曾老师柔顺的长直发问道。
曾老师考虑了一会说:“如果不学基本的看谱指法那些的话,应该也可以。不过这样的收费就贵一点。100块一个人,教到你们会为止,怎么样?”
“嘶!100块!周嘉朗,你学吗?”刘千文听到个价钱有点犹豫了。
周嘉朗想了会儿,说:“这个价钱能学到会为止,还是可以接受的。”
曾老师马上说:“那就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可以先给你们试学30分钟。一般学习一到两个月也能把一首旋律比较简单的歌学会。”
“现在11月份,我们寒假来学,应该够时间学会一首歌!”
20分钟后,刘千文的手指像会打架一样,忙乱地拨着吉他上的五根弦,愁眉苦脸地说:“二胡会不会比较好学?”
“我第一次听人是用弦的数量来衡量乐器的难度的。”
周嘉朗在一旁弹着贝司,嘲笑道。
刘千文瞄了瞄角落的庞然大物,有些蠢蠢欲动地说:“要不我改学架子鼓吧,这几根弦,我的手指真的应付不来。”
周嘉朗说:“我们都还没问过钟鸣琴他们意见,你这么快就决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