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号码。电话才响了两三秒,便有人接了起来,蒋正楠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舒曼,何事?”
舒曼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善:“蒋正楠,你在玩什么把戏?”
蒋正楠淡淡一笑:“你想多了。”舒曼不冷不热地道:“蒋正楠,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蒋正楠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舒曼,你一向是个聪明人!”舒曼缓缓道:“蒋正楠,咱们都是千年的狐狸了,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车子一路稳稳地行驶。原来那位李小姐便是他的人,依在他身旁时,似一株艳色之花,一颦一喜之间,动人至极。
许连臻望着街灯如流星般闪过,她无声地摸了摸胸口,总觉得似有尖锐之物扎在了那里,哪怕不动,亦隐隐约约地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