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压制它们的方法,就是立刻去见傅衡舟。

突如其来的消息压得萧千羽有点透不过气,他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任由冰凉的冬风刮在裸露的皮肤上。

寒冷的空气通过鼻腔进入肺部,在里面绕了一圈,随着呼吸带着体内的燥意离去,萧千羽终于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推开病房门。

进门前的唯一念头,是幸好他们没有错过。

肖申见萧千羽回来就主动退出去,让萧千羽有事吩咐他。

萧千羽点头应了,将门反锁,检查窗户是否关好后,慢慢走到病床前。

傅衡舟还在睡着,似乎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一贯骄傲气盛的神情被惶恐不安代替,好看的眉眼紧紧皱缩,额头都快拧成一个“川”字。

只有萧千羽最能感受到,这是他的衡舟,他的alpha,为了求他原谅变得谨小慎微的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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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吗?”萧千羽俯身去揉傅衡舟紧凑的眉头,柔声细语地哄,“别怕,我和宝宝都在了,以后会一直陪着你。你有什么难过、烦恼的,都可以告诉我们,不用一个人扛了。”

傅衡舟的表情稍稍舒展,萧千羽的手又描过他英气的眉毛,挺立的鼻梁,锋锐的下颌轮廓,随后低头吻在他眉心。

与此同时,一股甜丝丝的奶香从萧千羽身上散出,包围了傅衡舟,弥漫了整间病房。

第一次释放信息素安抚人,萧千羽做得不太熟练,似乎稍微有点多,等他自己觉得房间里的味道过甜时,才匆匆收住信息素去观察傅衡舟的反应。

萧千羽的信息素似乎对傅衡舟很有用,他感受到安抚,神色不再痛苦挣扎,整个人都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