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因为他刚刚在闻到傅衡舟信息素的时候,身体的不适感被减轻了。
但傅衡舟很快就收住了,不再释放信息素,萧千羽从迷恋的状态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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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舟把萧千羽放在沙发上,进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
“谢谢。”萧千羽就着杯沿抿了一口,温热的水顺着食道流进胃腔,他感觉舒服了些。
“你到底怎么了。”傅衡舟把水递给萧千羽后,坐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一脸严肃。
“没事,就是晕车,我缓一下就好。”
萧千羽的鞋袜已经被傅衡舟脱掉了,他捧着杯子,双脚并拢踩在沙发上,整个人窝成一团。
“去医院看看。”傅衡舟又说。
他突然想到萧千羽这几天的不寻常,吃的很少,脸色不好看,以为他又像以前一样病了不肯说。
“我没事,说了不用了!”
越心虚的人反而喊得越大声,萧千羽一时心急,对傅衡舟吼了一句。
不仅是傅衡舟,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萧千羽,病了就去医院,你跟我闹什么!”傅衡舟怒了,毫不客气地对萧千羽骂道。
他的脖子被涨得变粗,隐在皮肤下的青筋凸起,整个人笼罩上可怕的气息。
他不明白萧千羽对他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