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更激起了他流淌在alpha血液里的征服本能,便更加用力的堵上萧千羽的唇,搅上他的舌,让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O对A。

柔弱对强悍。

瘦小对高大。

体型差和身份决定了萧千羽只能是弱势的那方。

喝醉后的傅衡舟更不会收敛自己,在他的禁锢下,萧千羽像个软手软脚的布娃娃,根本逃脱不开,只能任其摆布索取。

从客厅到卧室,从桌上到床上,那一晚傅衡舟发了疯般折腾萧千羽。

萧千羽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迷迷糊糊在床上躺了一天,醒来时看不到傅衡舟了。

“这是......什么时候了......”

萧千羽忍着身上的不适,艰难地摸索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四点了。

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牵拉起一些破碎的片段,令让他直冒冷汗。

在信息素和发情热的双重夹击下,他神志模糊,根本不记得傅衡舟是否进了他生殖腔。

他只知道紧急药物有效期是小时,而现在已经过去将近8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