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来,顿时浑身酸痛,后穴也疼得发麻,昨晚是真的被操狠了,不过感觉那里有些清凉,看来是有人给他上了药。
温从白也起来了,他温声道:“感觉身体哪不舒服吗?”
苏迟砚冷笑一声:“昨晚让你们停的时候怎么不关心我舒不舒服?”
温从白向前拥住他,吻了吻他的耳垂:“可昨晚你被操的时候,明明很爽呀,阿砚,你以后得多习惯,毕竟谁让你要勾搭那么多人。”
顾启泽这时候也醒了,他见两人相拥,有些不满,伸出手将苏迟砚揽进自己怀里。
他声音冷沉:“阿砚,咱两该算算账了,背着我勾引我老婆,跟我老婆做爱的滋味怎么样?”
苏迟砚一顿,他没想到温从白会将之前的事坦白,他回过头看向对方,唇角勾起:“那当然是,愉快极了。”
顾启泽怄的要死,他明明知道苏迟砚性子有多恶劣,但他还非得撞了南墙才死心。
他恶狠狠地咬住青年的肩膀:“我真想操死你算了。”
苏迟砚有些吃痛,他一巴掌扇在对方头上,皱起眉骂道:“你属狗的啊。”本玟邮??裙???51陆⑼駟〇巴徰鲤
顾启泽哼笑一声,眼底幽深地盯着他:“你一直都拿我当狗耍,不是吗,我费尽心思想得到你,结果你就处心积虑破坏我的婚姻,嗯?我老婆的鸡巴操得你爽吗?”
苏迟砚唇角弯起,他揽住男人的脖子,咬住对方的嘴唇,他的舌尖抵开男人的唇瓣。顾启泽一开始紧紧闭着唇,后来又放弃抵抗,直接张开,任由对方的软舌与自己纠缠。
他们吻了好一会,直到温从白有些不高兴,将苏迟砚拉回自己怀里。
苏迟砚顺势倚在男人怀里,歪头笑道:“怎么会呢,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只是来加入你们的。”
顾启泽脸都要绿了,他深吸几口气才勉强控制心口的火气,他咬牙切齿道:“苏迟砚,那你记着你说的,既然加入我们,就别到时候再求饶说吃不下两根鸡巴。”
苏迟砚想到昨晚荒唐又疲惫的一晚,虽然很爽,但确实很累。
但真男人哪会求饶,他轻笑一声,挑衅道:“区区两根,我会怕?”
顾启泽真是要被气笑,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确实,你连小野都勾引了,怕是区区三根,都满足不了你吧!”
苏迟砚顿了下,他扫了温从白一眼,眼神询问:是你说的?
温从白耸肩,他露出温和的笑,语气却有些意味深长:“阿砚,你不是不喜欢顾司野吗,正好让启泽将顾司野送走,而且,没了别人,我们可以在家里的任何地方做爱,这样不好吗。”
苏迟砚想了想,也不反对。
虽然是他主动勾引顾司野的,但那小狼崽子操人只会猛操,没有一丁点技巧,还敢在他身体里撒尿,这让他很不爽。
所以送走就送走吧。
反正已经勾到手里的东西,他也没那么稀罕了。
只不过,苏迟砚发觉自己从昨天起就被温从白带着节奏走,对方怕是算好了一切,也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勾搭对方。
真有意思,他好久没见到这么令他愉悦的男人了。
“温从白,你真是令我惊喜。”
他莫名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拉着男人吻了上去。
温从白柔和地回吻着他,与顾启泽的霸道强势不同,他的吻犹如他的人一般,如徐徐春风,缱绻温柔。泍芠甴??群??⑤依???40扒證鲤
可苏迟砚清楚,这样的男人,却比顾启泽还要可怕。
明明知道温从白是故意设套让他留下来,这场荒唐的三人行也是他挑破的,可苏迟砚却无法生气。
就跟温从白明知道他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