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但对顾启泽所给的一切,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他都会全盘照收。
只是,眼底微微泛着酸意。
顾启泽此刻对待他极其粗暴,像是将从苏迟砚那忍耐的怒意全部发泄在他身上,他仿佛一个飞机杯,被对方随意地对待发泄。
最终,精液全部射在他喉咙里,那味道苦得他不由皱起眉头,眼眶也泛着湿气。
可他还是乖乖吞下了。
顾启泽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谙哑地夸奖:“小延真乖。”男人欲望满足后,心情便格外好,也没了刚刚一身的冷厉。
周延垂下眼睫,抿唇不语。
顾启泽一想到苏迟砚在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办公室,他心里就感到一股心虚,以及报复快意。
苏迟砚不给他操又如何,多的是人愿意给他操的,他又何必执着于一个苏迟砚呢。
可尽管欲望满足,身体爽过,心里依旧堵得慌,某种求而不得的渴念,像无数只蚂蚁,啃啮着他的骨髓,让他浑身不自在。
周延见顾启泽半天不说话,抬起头看对方,却见男人目光紧紧盯着那一窗隔开的另一个办公室。
那玻璃有窗帘遮挡,根本看不到后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