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青年的耳边,温声道:“阿砚,乖,你能吃下的,害怕的话,下次就记住,再也不准勾引别人了。”
苏迟砚心知这次逃不掉,他只能尽力地放松括约肌,任由顾司野扩张他的后穴,他也不再求温从白,对其不免有些怨怼。
呵,不让他再勾引别的人,温从白算他什么人。
苏迟砚眼前一片漆黑,他睫毛颤了颤,只能尽可能去感受那被撑开到极致时隐约的快感,好去减轻那一分快要裂开的痛。
顾司野见扩张得差不多,扶住阴茎想要操进来。
苏迟砚什么也看不到,所以身下的感觉极为清晰,当灼热的阴茎顶开那细缝,操进他的身体里,他吃痛地叫出声。
“啊,疼……”
他想挣扎,不想再做下去,可温从白将他抱住,让他无法逃脱,只能感受着那凶猛的利刃劈开他的身体,与另外一根阴茎分割他。
泪水从眸中泛出,打湿了温从白的掌心。
温从白也有些心疼,他放开手,吻了吻青年的眼眸,温声哄道:“乖,放松些,不疼。”
苏迟砚气笑了:“要不你试试?”
温从白沉默,他伸手抚摸青年的阴茎,尽可能地点燃对方的欲火,撩拨对方的敏感点。毎馹哽新暁説裙玖一⒊九??⑧3??0
他对顾司野道:“你动作轻点。”
他生出一丝后悔,不该因为愤怒就邀请顾司野加入,他看着苏迟砚满是痛苦的神色,胸口莫名堵塞,嘴里也泛着苦涩。
“阿砚……”
他轻唤青年,手中继续抚摸着青年的身体,顾司野也凑上前,舔舐着青年殷红的乳头。
两人都没继续操动,而是慢慢等青年适应。
苏迟砚渐渐不再觉得疼,前后夹击的莫名快感袭向他,他脸色也不再痛苦,潮色再次翻涌,欲望不断攀升。
“嗯……”青年低声喘息,后穴也收缩起来,他的欲望再次被挑起。
温从白和顾司野对视一眼,便默契地一个人抽出,一个人操入,从未有过的胀满,让苏迟砚也逐渐得趣,他也没那么排斥,拉过顾司野吻住对方。
温从白眸光一凝,他知道苏迟砚故意当着他面吻顾司野,他下面不由操重了些。
听到苏迟砚发出呜咽的喘息声,他捏着对方下巴,也亲吻上去。
顾司野本被苏迟砚的主动索吻弄得很高兴,但被温从白抢走,他有些不满,下面也重重一顶,像是争夺地盘,可苦了夹在中间的苏迟砚。
两人见他不再痛苦,便像是撕咬同一猎物的豺狼虎豹,不甘示弱地在苏迟砚身体里争个高下。
“呜,慢,慢点……”本芠油???玖5????9⒋o??整哩
那漂亮到冶丽的青年崩溃求饶,他青雾似的瞳孔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尾一片红晕,泪水已打湿他的面颊,划过他的脖颈,低落在他泛红的乳尖上。
他像一只纯白的梅花鹿,被两只凶恶的獒犬拆吞撕裂,那猩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美丽的毛发,如盛开糜烂的曼珠沙华。
苏迟砚累到崩溃,他拍打着身前不知道是谁的胸膛,沙哑的声音又是骂又是求饶。
“滚开,放开我,呜……我真的受不了了,慢,慢点啊……”
那一向骄傲矜贵的青年,此刻被两个男人操成破碎的人偶,可怜兮兮的,可没人会因为心疼就此停下,他们身为男人的劣性彻底被勾起,他们只想让他哭得越凶。
温从白眼睛都要红了,他看着苏迟砚,只觉得不愧是丈夫爱慕多年的白月光,染指这样的人,没人不会疯狂。
“阿砚乖,再忍忍,马上就射了。”
他亲吻对方的唇瓣,眼眸,鼻尖,耳垂,脖颈,每一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