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结束,与对方抵死缠绵的滋味犹如吸食du品,明明知道不该,可还是在尝试一次后上瘾了,无法不去渴望下一次。
苏迟砚并不在意对方会怎么想,他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在感情上极其开放自由,看对眼就做爱,不合适就算了。
他也没谈过一段正式的感情,向来是想做就做。
一夜情而已,你情我愿,谁都不需要负责什么。
不过对待自己主动撩拨的,苏迟砚一向很有耐心。
他摸了摸青年的脸,语气清冷又暧昧:“宝贝今天操得我很舒服,我也很满足,下一次还找你做爱。”苯汶由??裙玖?五??694零八證鲤
听到苏迟砚这么说,鹿嘉言心稍微定了些,他很想知道对方昨天跟谁做爱,他认不认识,但现在很显然不适合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直到顾启泽的电话打了过来,暧昧的气氛才被打断。
顾启泽是给苏迟砚打的电话,刚看到苏迟砚电话上的来电,鹿嘉言还有些心虚来着。
他屏着呼吸,看着苏迟砚神色淡然地接起电话,还开了外放。
顾启泽冷沉的声音响起:“你去哪了?”
苏迟砚轻笑一声:“顾总晚上限制我自由就算了,还管我白天去哪吗?”
顾启泽语气有些不好:“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晚上必须住在我家,所以,你最好别想着勾搭别人。”
顾启泽本想强迫对方住在自己家也是为了等着对方求饶主动爬上自己的床,但他可不想看到苏迟砚勾搭别人去解决苏家的问题。
他虽然觉得苏迟砚不是那种浪荡的性子,但对方在感情以及床事上极其随性,保不准就想勾搭别人了。
那天对方随意勾引一下他,他就忘了过往的怨恨扑上去,怕是对方想勾引别人,再性冷淡的男人都得被他勾得发疯。
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哪怕还没得到苏迟砚,他也笃定自己迟早得到对方。
苏迟砚轻笑一声,他看了一眼脸色有些许复杂的鹿嘉言,手指抵在对方的唇瓣上,做出噤声的动作,他道:“我当然记得,但顾总真是有趣,我只是答应住在你家,又没有答应成为你的情人,我为什么不能勾搭别人?”
“你!”顾启泽有些气结,那边安静了好一会,男人在克制自己的怒意,良久后,才冷冷道:“苏迟砚,你最好别总这样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操死你。”
最后三个字,几乎能听出男人咬着牙说出来,那声音低沉沙哑,犹如饿极了的猛兽,带着汹涌的侵占欲。
苏迟砚也没在意顾启泽的威胁,他神色依旧,语气也淡淡的,只不过有一丝讽刺:“顾总说的,我好害怕啊,不过顾总那么多小情人,还有精力能操死我?啧,有点担心啊,要不顾总先去医院看看肾,到时候也不知道是我先被你操死,还是顾总身体虚出事。”
那边沉默许久,哪怕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对方极致的愤怒和阴沉。
鹿嘉言睁大眼睛,他早知道苏迟砚不喜欢顾启泽,以至于顾启泽多年来求而不得有点病态,但他万万没想到,苏迟砚竟然这么勇。
对方的语气就像是随意欺辱一条狗,他也从未见过顾启泽在谁面前这么吃瘪。
他不由替苏迟砚感到些担心,顾启泽现在很有手段,苏家没落,苏迟砚这样挑衅,日后绝对会自讨苦吃。
他丝毫不怀疑顾启泽会像他说的那样,操死苏迟砚……
就在鹿嘉言不由为苏迟砚提心吊胆的时候,顾启泽终于出声了,对方竟没那么生气,语气似是有些试探。
“苏迟砚,你从回来后对我态度比以前更差了,难道是因为你介意我有那么几个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