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蔓延着复杂的情绪,但下身却已然硬起。
他也不是个好人,在看到这样的画面,也能因此而产生欲望。
宋君泽跟姜清衍夫妻多年,之间的默契早就是一个眼神就能彼此了解的地步,他捏住少年的后颈,微微俯下身,语气淡淡地命令。
“你小爸爸也硬了,用嘴给你小爸爸口出来。”
少年缓慢地眨了眨眼,便准备去解开男人的裤子。
然而,身后男人却将他两手抓住,又道:“只能用嘴。”
少年睫毛轻颤,一脸的羞窘。
姜清衍看向丈夫,丈夫虽在操穴,眼睛却深深地盯着他,那眸底欲色浓重,如化不开的墨,几欲将人吞噬。
姜清衍见过这样的丈夫,对方总是对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又总是克制地压抑那粗暴的性欲。
而现在,对方似乎是不压制了,任由内心的欲兽冲出牢笼,肆意宣泄自己的愤怒和欲望。
姜清衍垂下眼眸,看向身下的少年。
少年不被允许用手,只能生疏又笨重地用嘴巴去解开他的裤子,可哪有那么简单,少年急得满脸绯色,又因为身后男人不住地操干而好几次撞倒他的下体上。
少年鼻子撞得有些发红,眼眶也盈着些许泪珠,眼尾红红的,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在糜艳的夜晚盛开。
姜星俞废了很大劲,终于用嘴把那扣子给解开,他咬着拉链,费劲地拉下。
早已硬起的鸡巴挣脱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到了少年的脸上。
姜星俞懵了一瞬,他有些呆滞,一时像忘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宋君泽这次并未去引导,他依旧抓着少年的手腕,重重地操入,又抽出,他冷峻的面庞滑过一滴汗珠,落在少年的臀上,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凉。
他果然预计得不错,他们的这个小儿子,真的有一个很骚很浪的穴,里面的肠肉总会剧烈收缩,像是贪吃的嘴,给他夹得很爽。
而且他似乎怎么操也操不坏的样子,他操狠时,少年似乎感觉到更大的快意,身体也颤抖得更厉害,前面湿哒哒流着前列腺液,后面竟跟发大水一样,越操越湿。
确实很爽,爽到他所有的恶欲都想立马发泄出来,如果不是他的妻子在场,他现在还想掐着少年的脖子,让其再次性窒息。
那时,那骚穴怕是会夹得更紧吧。
姜清衍看向少年,他的手指温柔地抚摸少年的面颊,他见少年被操得整个心思都在丈夫那,眸底暗了下来。
他温声道:“小鱼,给小爸爸舔一下吧。”
少年总算回过神来,他含住男人的阴茎,那粗硕的,他只含住一个龟头就好像吃得满满当当。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割裂,上半身费力地吞含着小爸爸的阴茎,下半身被父亲凶狠地操干。
一个极致的温柔,一个极致的凶狠。
少年很难掌控身体,他被操得失神,前面吞得有些毫无章法,这跟之前总是想尽办法讨好又努力的感觉完全不同。
姜清衍感觉并没有那么爽,他抿了抿唇,思考着要不要也像丈夫操穴那样操进少年的喉腔。
似是发觉自己竟光想着自己的欲望,而忽略掉少年应付两人时的疲惫,他有些愧疚,缓缓从对方嘴里抽出阴茎。
“小鱼,累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心疼,他在看到丈夫如此操穴,不由有些心惊,总觉得丈夫要把小儿子干死的感觉。
虽然他之前被勾引,操穴时似乎也不相上下,但此刻作为旁观者,他是真的觉得,他们都好像疯了。
姜星俞被父亲操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来,父亲每每都重重抵过他的敏感点,一阵阵快感如狂风骤雨般侵袭,他又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