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姜星俞很费劲,才终于塞了一大部分鞭子,里面已经被插得很深,不知道是不是鞭尾塞进去了,细长的尖端扎着他内里软肉,有些痒,有些痛。
穴口已经被撑得很开,露出一团黑色的鞭身,那是无法再塞进去的部位,他废了很大劲,只能塞这么多了。
少年喘着气,总算敢去看向父亲,触及父亲沉得几乎滴水的目光,他又不由颤了颤,心中莫名有些惧意:“父,父亲,我塞好了。”
“跪着过来,让我检查。”
男人不冷不热地下达命令,尽管他的命令如此淫秽不堪,完全不符合一个养父该说的话,但这些对于犯了错的姜星俞来说,哪怕心里迟疑,他也不敢拒绝。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过去,所幸地上的地毯很软,没弄疼他的膝盖。
他所有的羞窘和抗拒都在触及父亲的眼神时偃旗息鼓,面对这样的父亲,他很难不从身体到精神上畏惧和服从。
毕竟刚还被抽了一顿,身上的疼也不敢让他造次。
少年乖顺地跪着爬了过来,很大地满足了宋君泽的某些心理,他只觉得那欲望越发蠢蠢欲动,不断地从他理智的门缝中钻出。
还真是,该死地让人想要继续教训啊。
不过,教训不知礼数,违背伦理的孩子,也确实是他这个做父亲该做的。
他示意姜星俞撅起屁股给自己看,无视对方的羞窘,他目光幽幽地盯着那穴口吐露出的一部分皮鞭,冷声质问:“这点事都做不好,真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