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衍愣了下，他没想到少年会问这个，他想了想，还是温和又公平地回复这个问题：“你和雁回在我心里都同样重要。”
若说是当儿子，那他从未有过任何偏向，两个孩子各有各的优点，雁回虽然优秀，对他一直恪守礼节，但态度却一直不怎么亲近，而星俞总是很依赖他，让他真正感受到亲情。
虽然现在那亲情有些变质，但实际上，姜清衍一直打从心底里疼爱这个小儿子。
他也知道姜星俞从小被亲生父母忽视，还差点被丢弃，于是他更加心疼少年，也会尽可能地弥补少年缺失的那一份爱。
姜星俞显然并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他满眼期翼，甚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祈求：“小爸爸，你再多一点喜欢我，好吗……”
看着姜星俞如此在意这个问题，他就知道，少年自始至终还是会缺爱，会感到不安。
他顿了下，面色温和下来，带着些宠溺：“好，我最喜欢小鱼。”
姜星俞眼里的光逐渐明亮，如晨光落入眸间的湖泊，漾起细碎的光波，他唇角的笑容绽放，明媚而灿烂。
“我也最喜欢小爸爸了！”
姜清衍莫名被少年的眸子吸引住，他心脏微动，好像某个坚硬的东西破碎，再也无法修复。
他揉了揉少年的头发，道：“我们继续逛商场吧。”
之后，他带着少年买了不少东西，有新衣服，新鞋，还为姜星俞的新家置办了许多东西，有些不再是一式两份，他清楚知道，有些心意，是不能分给两个人的。
少年很开心，他觉得这是他成年后最开心的一天，他仿佛真的能感受到小爸爸的那一丝偏爱，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让他开心至极。
两人大包小包地回到了家，这期间，姜清衍接到了丈夫的电话，他第一时间竟有些出轨的心虚。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宋君泽的嗓音冷漠，却在跟姜清衍说话时会有着独属于他的温柔，“清衍，我回到家了，看你不在家，你在哪，我去接你？”
姜清衍看了少年一眼，别过眼去，尽可能用着平日里的语气道：“我在小鱼新家这里，他刚搬过来，一个人害怕，所以我今晚陪陪他。”
宋君泽一下子就不开心了，他声音有些冷，当然，这并非针对姜清衍，而是不满姜星俞的不懂事。
“他已经成年了，还粘着小爸爸像什么话。”
姜清衍将电话移开些，他不想小鱼听到丈夫的话，丈夫说的话一向冷漠，到底是有些伤人。
他软下声道：“我已经答应过孩子了，你也不想我成言而无信的人吧。”
宋君泽虽不高兴，但也耐不住妻子如此轻声软语地哄他，他叹了一口气，还是妥协。
“好吧，你陪陪他也好，不过，你也该好好跟他说一下，这么大了也该学会独立，你总不能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吧。”
姜清衍莫名想起少年坐在他身上不断索取的模样，他想，或许姜星俞是真的想要他一辈子陪在身边。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道：“我知道的。”
之后便挂了电话。
少年刚刚一直没说话，很乖巧地没打断他的电话，见小爸爸结束电话，他又凑上前，亲昵地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掌心。
“小爸爸最好了。”
两人回到住宅后，少年再一次使出浑身解数，不遗余力地勾引他的小爸爸。
他像只发情的猫，乖乖撅着屁股，趴在玄关处，眼含媚色地看向那端庄俊雅的男人。
“小爸爸，快来操我啊～”
于此同时，林雁回打开了他准备许久的摄像头。
那些隐蔽的摄像头，都是他在少年搬进来前准备好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