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衍握着毛笔的手重重一颤,倏然没注意,笔尖上的墨便洒在他刚写好的字上。
完美无缺的一纸书法,被突兀的墨滴浸染,毁坏……
姜清衍凝视那晕染开的墨许久,他下体被湿热的唇舌舔吮着,欲望从心底里滋生,将他的平静彻底粉碎。
他轻叹一声:“这张字,算是写坏了……”
他嗓音沙哑,带着些惋惜,不知道是惋惜字,还是惋惜别的什么……
姜星俞抬起眸子,他看着男人浸染了欲色的温雅面庞,缓缓吐出阴茎,他用脸颊蹭了蹭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毫不在意脸颊上沾染了莫名的液体。
“那小爸爸再写一幅。”
姜清衍垂下眼睫,他看着少年,眸色幽深,他轻声道:“宣纸用完了。”
少年顿了下,他抿了抿唇,然后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坐在木桌上,他一脸无辜地看向男人,认真建议:“那小爸爸在我的身上写。”
姜清衍瞳孔骤然一紧,他捏着毛笔的手垂了许久,随后轻笑出声。
“好,既然小鱼害我写坏了字,那就要乖乖做我的宣纸。”
少年浑身赤裸地躺在桌上,他身姿修长,又十分纤瘦,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
姜星俞的皮肤本就白,如上好的羊脂玉,摸起来有细腻的吸附感,在油光滑面的深红木桌上十分有视觉冲击。
姜清衍有些满意新的“宣纸”。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明明打算结束这荒唐的行径,可他还是被姜星俞蛊惑勾引,与其继续行这乱伦苟且之事。
他再次抬起手,蘸过墨水的鼻尖缓缓落在少年的胸口。
那里最是平坦,适合落笔。
姜清衍的毛笔是上好的狼毫,毫毛尖锐,落在肌肤上有些扎人,随后一股凉意,那是墨水在皮肤上勾勒的触感。
姜星俞浑身轻颤,他觉得有些痒,也有些疼,小爸爸的书法一向入木三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以及灵魂,都好像被对方刻印。
在人身上写字并不轻松,少年的身子在颤抖着,因为呼吸,他的胸口上下起伏,但姜清衍到底写了许多年的书法,所以他一落笔,便一气呵成,运毫自如。
“嗯……”
姜星俞不由轻呼,他咬着唇瓣,尽可能地做一个安静的“宣纸”,可毫毛在肌肤上划过的刺激,如蚂蚁啮噬,钻心的痒意蔓延开来,令他难耐不已。
“唔嗯,痒……”
少年轻喘着,他想要小爸爸写快些,可他又不敢开口,这些都是他自己要求来的,他只能捏紧掌心,试图去压制那细密的痒意。
胸口上,似乎乳尖也被毫毛的尖刺掠过,令他震颤不已,直到小腹,少年仿佛度秒如日,屏着呼吸,难熬不已。
当狼毫落到双腿间最稚嫩的软肉时,姜星俞再也忍不住喘息,他呜咽着问:“还,还没好吗?”
“还没。”
姜清衍简言意赅,他嗓音温和地让姜星俞趴在桌上,将屁股抬起,姜星俞羞耻不已,却还是乖乖照做。
柔软的臀肉也被写下了字,少年身上沁出汗珠来,将那墨色的字稍稍晕开些。#??浭薪?⑥凌?酒⒏?Ⅰ⑻九
墨香四溢,室内还有股淡淡的茶香,明明是该清心静欲的地方,却将人心底的欲望彻底放大。
少年感觉到自己硬了,他有些羞窘,炽热的阴茎与冰凉的桌面相抵,臀上还有毛笔划过,这种极致的反差令他几近崩溃。
他忍不住轻轻晃了下屁股,想用桌面摩擦阴茎,好缓解那难耐的欲望。
却不想,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令他差点射在桌上。
“宣纸怎么能乱动呢?”
姜星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