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旸确定了,岑年就是个倒霉蛋。
岑年最倒霉的,大概就是喜欢上陆璟,无条件的偏爱让他被陆璟随意对待,成为别人消遣的玩意。
当岑年想要挣脱这段混乱关系时,他偏偏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脱离,他又是个无权无势孤苦无依的孤儿,任谁都能欺负两下。
他在陆青渊那大致了解了下情况,给岑年检查身体时,发现对方下体有些撕裂,看样子是才被侵犯过,而身体里也被注射了镇定剂,一时半会很难清醒。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再次对岑年生出些同情来。
他要给岑年上药,所以又不可避免地要用手指给对方肠道抹药。
这是第二次,他虽是医生,对病人的身体做到一视同仁,但看着岑年红肿不堪的后穴,他眸色还是微微变化了些。
谭鸿舟这个神经病,他一开始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执着于去侵犯岑年,但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或许侵犯情敌的滋味太过刺激,让谭鸿舟这样得到什么都很容易的小少爷也不由有些着迷,而男人最容易被征服欲所控制,尤其是,强上永远不会喜欢自己的情敌,那得多令人激动。
不过陆璟和谭鸿舟为了岑年闹掰,倒是他意料不到的结果。
自从那天荒唐的性爱过后,他们本围绕着陆璟的复杂关系变得岌岌可危,逐渐崩塌。
他这段时间跟陆璟也很少联系,像是陌生人般,陆璟仿佛真的只在意起岑年,不再找他,也不再找薛蘩他们。
他竟一点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有些感慨,也觉得可笑,兜兜转转到头来,竟没想到,陆璟这样花心浪荡的人,最终会在岑年身上收心。
可岑年,还会像以前那般爱着陆璟吗。
他正出着神,身下的青年发出一声嘤咛,左旸顿了下,他的手指还在对方肠道里,里面紧得厉害,哪怕他隔着医用手套,也能感觉到里面的柔软炙热。
岑年并未醒来,而左旸也莫名松了口气。
他淡淡垂眸,药抹得差不多后,便将手指抽出。
他的指尖一片濡湿粘稠,鼻尖萦绕着一股浅淡的腥甜气息,莫名的色情气息令左医生眸色暗了暗,他似是不想再回忆里面的曲折弯绕,快速将手套摘掉,然后丢进垃圾桶里。
他出了病房,对着外面等待的陆氏兄弟道:“那药剂并没什么副作用,只是让人昏睡的……不过,岑年后处有些撕裂,我已经给他上了些药,你们最好让他好好休息段时间。”)Q?更薪??〇7⑼巴?Ⅰ⒏9
听到左旸的话后,陆璟顿了下,眼底闪过怒意。
他就知道,谭鸿舟那狗东西肯定又一次强奸了阿年,不然阿年怎么会想着用枪废了对方……
他心如刀割,后悔的情绪如打翻的浓硫酸,将他的心脏腐蚀,很快便千疮百孔,溃烂不已,他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当初不该为了自己的一时兴起,而将阿年送给谭鸿舟侵犯,从此他跟阿年生出了隔阂,也招来了个觊觎自己珍宝的恶狼……
阿年一次又一次被强奸时,该是多么难过啊……
陆璟满心难过担忧地进了病房,他像是个失落内疚的孩子,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他低垂着头,连见岑年都生出些畏怯,哪怕那人还在昏迷中,可他的心却再也难以安宁自在。
陆青渊站在门口,他脸色也有些难看,眸底压抑着滔天的怒意。
谭鸿舟怎么敢,竟又一次强奸岑年……
而他心底也生出些愧疚,他不该……为了让岑年主动寻求他庇护,而没再让人打压谭鸿舟,故意让人给谭鸿舟暴露岑年的踪迹,才被对方有机可乘……
他本是想激化他们的矛盾,也让岑年知道,没有陆家,他根本对付不了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