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本是不怕疼的人,但这种从内贯穿的痛楚,令他浑身忍不住颤栗,过去的一道道阴霾再次蒙上他的心脏,如荆棘缠绕,穿刺着心脏和五脏六腑,痛苦和黑暗使他眼前模糊,什么也看不到。
他渴求着谁来救自己,但他脑海中祈求出现的那个人并非陆璟。
毕竟他此刻遭受的灾祸,之前一直以来受到的折磨痛楚,都是因陆璟而起。
他曾经挚爱的人,成为他此刻被强奸的缘由,他怎能不在意。
如果不是陆璟,他又怎么会被谭鸿舟肆意折辱,被困在商场的卫生间里被这个混蛋强奸折磨。
岑年不知道向谁求救,他这一生,大部分的时光都给了陆璟,他的所有爱,所有欲望,所有期待,也都给了陆璟,那本是他的信仰。
然而,他的信仰已经彻底坍塌,覆灭,哪怕不久前,他原谅对方,可他却无法再将对方当作自己的救赎。
甚至因为对方带来的痛苦而渐渐冷却自己曾火热跳动的心脏。
隐隐约约中,岑年似是看到一道在阳光中倍感温暖的男人身影。
裴,裴医生……
岑年呜咽出声,他的眼眶湿润,心情竟是极端的难受,他真是懦弱,总会因为别人的一丁点善意而产生期待。
裴医生又怎么能救得了他呢,此刻,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青年发出低喘和哭泣的声音,他的脸被谭鸿舟抵在门上,下身几乎无力,想要瘫软,却被对方的鸡巴硬生生顶着,那粗硬的肉棒在他体内搅动抽插,明明刚开始很痛,可后面却该死地产生了些快感。
他恶心这样的身体,也恶心将他变成这样的谭鸿舟。
“滚开,贱人……”
岑年声音沙哑着辱骂对方,他的骂人词汇不多,来来回回总是那几句,他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丁点难堪的声响。
谭鸿舟轻笑一声,鸡巴又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