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岑年并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从二楼跳下的事,他低垂着眉眼,轻声道:“没什么。”

可陆璟还是拽着岑年坐上长椅,他蹲下身,撩开对方的裤脚。

结果,对方脚踝肿得青紫一片,他这才想起,男生宿舍楼这个时候已经锁门了,阿年过来,难不成是从二楼跳下来的。

他瞳孔微缩,心疼又愧疚地看向对方:“你是从二楼跳下来的吗,那多危险啊,你没法出来就别出来啊。”

岑年沉默不语,他听着对方的话后,心情复杂。

他该高兴阿璟关心他的,可他内心还是有些许疲惫。

他声音带着些倦意,低声道:“阿璟,我们走吧。”

陆璟想带岑年去医院看看,可这么晚了,岑年觉得不碍事,说家里有药箱,里面的药够用了。

他更想回去好好睡一觉,他似是抽空了身体,没有精力再面对面前人的任何要求。

陆璟知道自己似是又做错了什么,他情绪也变得低落起来,他小心地扶着岑年,叫了个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们之间气氛很是僵硬,陆璟好几次想跟岑年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看着一旁靠着背椅一脸倦怠昏昏欲睡的青年,欲言又止,他从未如此过,陆小少爷一向是张扬自信的,他头一次生出些许谨小慎微的滋味。

心好像被揪起,怎么都不自在,令他失去过往的任性随意,变得犹豫不决,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而他的阿年,似乎也不像阿年了。

回到家里,陆璟就火急火燎地找了医药箱,他拿出里面治疗跌打的药物,要给岑年涂药。

岑年本想自己来,但那青年执意要给他涂,他便任由着对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