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浑身散发着低迷的气息。

岑年如今处于自我封闭的状态,一般的人遇到这种事怕是会精神崩溃,但他又看着十分平静,只是没有那么爱说话了。

陆家兄弟时常会过来,但岑年对陆青渊态度极冷,在心里也是一直怨着对方之前上自己的事情。

在他心里,谭鸿舟,陆青渊,又有什么不一样,都不过是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对他连基本的尊重也没有。

哪怕陆青渊说过喜欢他,他也觉得恶心至极。

他觉得身体已经好多了,想要离开医院,但左旸说,他的心理出了些问题,不适宜一个人待着,最好看一看心理医生。

岑年有些抗拒,他并不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他只是太累,不想去面对任何人,更何况,要是看心理医生,难不成他要揭开自己的伤口,去告诉心理医生,他被他的爱人推向情敌,被情敌轮奸吗。

岑年不想面对那件事,他只想逃避,想忘记,他无法离开陆璟,所以陆璟带来的伤害,他都想尽可能忘掉,等时间久了,伤口便会愈合,他会让阿璟明白,他依旧爱着他,至死不渝。

陆青渊得知岑年拒绝看心理医生,他还是让左旸安排了心理医生亲自过去。

他也在担心岑年的精神状况,看着岑年变得沉默寡言,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也在想,之前任由弟弟胡来,在岑年妥协之际趁虚而入,真的正确吗。

陆总一向做决策都是雷厉风行,事后无论对错绝不后悔,可看着岑年,他头一次质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他本想等待岑年与陆璟背道而驰,可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纠葛越发深,关系也越发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