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片空白,满面潮红,失魂落魄。
而谭鸿舟并不给岑年喘息的机会,他在其不应期依旧操弄,每每操过都恶意抵过那敏感的凸起。
“啊……”
岑年浑身都在颤抖,他的乳头已经发硬地挺起,胸膛不断起伏,平坦的小腹也在痉挛,他的脚趾紧紧蜷缩,脸上是茫然又崩溃的神色。
他这次没射,而是被操到后穴干性高潮了。
谭鸿舟欣喜极了,只觉得自己发现了个宝贝。
他不打算就此结束,虽然岑年看着有些受不住,但这才哪到哪,他也不过才射了一次。之前有别人在,他都没操个爽,此刻,就只有他们两个,他当然要操尽兴了。
谁知道下次能操到岑年是什么时候了。
谭鸿舟眸色幽深,随即低笑一声,他趁着岑年因为高潮,浑身痉挛,瞳孔涣散的时刻,在对方失神之际,吻上他的唇瓣。
青年这次没有那么强烈的反抗,到底失了神,只能无力地任由他将舌头顶入侵略,他肆意掠夺对方呼吸,心中竟是极大的满足感。
谁能想到,前不久他们还是相看两厌的情敌,现在竟能吻到一起,还如此亲密地做爱。
当然,这些都是谭鸿舟强迫来的,但有一句话说的确实没错,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真他妈解渴。
忽然,篮球室的门被大力敲响,两人之间的吻被其打断,岑年也忽然清醒,他狠狠咬了对方一口,将其舌头都咬出血。
“嘶……”谭鸿舟吃痛,恼怒道:“岑年,你属狗的吗?!”
岑年一脸憎恶地盯着他:“真可惜没把你舌头咬掉。”
他刚刚还真的是有下死口的打算,得多亏谭鸿舟躲得快才只是被咬破了一点。
谭鸿舟气笑,外面的敲门声还在不断,他烦躁不已,很想打人,但看着岑年一副很惨的模样,他又舍不得打对方,当然,也有些理亏。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抽出鸡巴,沉着脸穿衣服。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搅他的好事。
他扫了眼岑年门户大开,一身狼藉的模样,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对方身上。
“等哥回来再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