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疼了,他知道陆璟今天肯定是不想继续做下去的,否则也不会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情。
不就是给谭鸿舟口,他都已经给薛蘩口过了,再来一个人又如何。
他今天说什么也不想让陆璟再做不想做的事情,哪怕只是今天,哪怕只是这一会儿。
他将陆璟拉开,深吸一口气道:“阿璟,你歇着……我来。”
这话说得极其艰难,谁能想到这种事情还能搞代替。本雯邮???九⑤忢?????零八撜里
但岑年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他今天无论怎样,也不想让陆璟失望难受。
有些东西一旦跨出第一步,之后就没那么抗拒,就像是走在了独木桥上,他既已站在上面,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陆璟看向岑年,青年面色苍白,但依旧还是坚定地做下这个决定,仿佛为了他可以抛去一切,一副虽死不悔的模样。
他眸色幽暗下来,抿着唇,却未说些什么。
心里似乎漾开了某种情绪,有些兴奋,又有些隐隐的涩然。
岑年又一次,低下了他的头,他的跟前是他最厌恶的人,身后是他最爱之人。
可他此刻却是要讨好面前这个深恶痛绝的人。
他闭着眼,缓缓张开口。
当真的含住那粗大阴茎时,他竟感到些许麻木,似乎也没有那么特别,男人的鸡巴都一个味道,除了阿璟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外,这些人都一个样,无论是薛蘩还是谭鸿舟,亦或者别人……
谭鸿舟看着乖乖吃下自己鸡巴的青年,唇角不由弯起,这一切的发展虽不是他一开始所愿,但不失为一个新的乐趣。
他比薛蘩要恶劣许多,他会让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他掐着青年的后颈,恶意地顶弄着对方的喉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