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真是一个恶劣到极致的人,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左旸虽对情敌之间的事没多大兴趣,但他还是被岑年给惊到了,看着岑年百般抗拒却硬着头皮给情敌口交,莫名的感觉在心底漾开,他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滋味。
再着那漂亮美艳的青年,面上露着心疼,但眼底明晃晃的兴奋,使他对陆璟的恶劣更清晰了几分,也不由对岑年感到一丝同情。
他虽早就知道陆璟是什么性子,但当初成为对方的情人也是被那明艳而无辜的模样给欺骗。
明明是矜贵傲慢的小少爷,在床上的花样却很多,也骚得很,他再清心寡欲也是男人,自然被对方所蛊惑。
可惜,当初的惊艳在目睹对方的花心浪荡后,也冷静地差不多,他知道,和陆璟只能玩,彼此快活就好,而对着这样一个人付出真感情,才是傻子。
这不,跟前就有一个傻子,傻的令人无奈。
左旸眼底有些复杂,他对岑年并不讨厌,事实上,到了现在,他对对方也生不起一丝厌恶来。
自古以来为爱付出真心付出一切的人少之又少,岑年对陆璟无底线的爱,他们无人可以做到。
所以在花花世界中纵情于色的人,又怎么配去诋毁别人一腔诚挚的真心呢。
他皱起眉头,还是离开了。
岑年看到左旸离开,不由松了一口气,但他依旧能感觉到陆青渊和谭鸿舟的目光,还有,他所深爱的人的目光。
那都是令他背脊无法挺直的箭矢,深深地刺在他的骨血之中。
他心中还是会感到后悔,他怕阿璟会嫌弃,会轻视他……
会不会日后感动消失,便成了厌恶,觉得他给情敌舔鸡巴,那般下贱。
岑年很想快点结束,但薛蘩的鸡巴依旧硬得厉害,怎么也不肯射出来,他有些恼怒,急不可待地收紧喉腔,舌头也忍着厌恶给对方的铃口舔舐。
薛蘩能感觉到岑年的急迫,他虽然很想射出来,但莫名的,他就是不想立马结束,看着岑年急哭的模样,眼眶都湿红了,嘴唇也因为一直张开而濡湿泛红,莫名有些性感。
薛蘩扫了眼周围人的目光,令他讶异的是,谭鸿舟眼底的欲望也那般明显,而陆青渊,深不见底的眸色,又有着凌厉的光,似是寒冰刺骨,让他有些不知所以。
他一向看不透陆璟的这个亲哥,看着成熟稳重,却跟自己亲弟搞乱伦,看着宠溺陆璟,但又好像没那么在意亲弟乱搞。】Q?更薪裙浏澪七玖?⑤1巴玖
而且,他总能感觉到,陆青渊对岑年有些莫名的在意。
想到岑年也是由陆青渊资助着长大,这三人之间关系错综复杂,也不是他能掰扯明白的。
但他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之间早就乱成一麻,他也并不在意,陆青渊的心思究竟如何。
当前的刺激令他十分愉悦,看着岑年也莫名觉得这个青年好看许多,尤其是对方轻蹙的眉头,氤氲的眸子,都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兴奋地骨头都在颤抖。
终于,薛蘩射了出来,岑年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嘴精液,他呛得咳嗽出声,但还是不小心吞下了些许精液。
他脸色更加难看,厌恶地皱起眉头,赶忙推开对方想要吐掉那令他恶心的精液。
薛蘩有些气笑:“怎么,吃阿璟的精液就跟吃琼浆玉露似的,到我就恶心地想吐?”
岑年没搭理对方,他眼眶湿红一片,厌恶地皱着眉头,赶忙去了洗手间漱口。
他确实恶心极了,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喉管往下流,他恨不得立马洗个胃,太恶心了,薛蘩这个混蛋,明明要射,还故意不告诉他,在他的喉咙里射出来。
青年难受不已,他在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