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吧,随便摸。”

“要不要,把手伸进去摸?”

沈嘉月简直不敢相信,如此露骨的话语是那个寡言少语,动不动就黑脸的儿科医生能说出来的。

他说的不嫌害臊,她听得都觉得耳朵发烫。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无意间碰到了而已。”

秦岸把手臂抽回,覆上她的纤腰,让沈嘉月坐在自己腿上,小腿从一侧耷拉下来。

“沈老师,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想摸我的胸肌了吧?”

“你瞎说!”

沈嘉月恼羞成怒,松开一直勾着他脖颈的双手,打算逃走。

只是腰身还被男人的大手牢牢的禁锢着,动弹不得,只好假装生气般把脸扭了过去。

秦岸抖了抖腿,坐在上面的沈嘉月觉得浑身被人颠了颠,屁股接触到的地方好像跟刚才不一样了。

“宝宝,这没什么可害羞的。”

“我的,本来就是给你摸/的。

……

秋夜虽然凉爽,但蚊子盛行,沈嘉月本就是O型血,极容易招蚊子的体质。

在口袋公园待了那么久,坐上秦岸的车,沈嘉月就开始左挠一下,右挠一下。

腿上的蚊子包还好说,那变态的蚊子好死不死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大口。

已经肿起来一块。

在车上,沈嘉月一直在照镜子,试图用蛮力让蚊子包赶快消除,生怕回家后被老妈质问。

开车的男人却不以为然,而且满腹委屈。

“月月,我也太冤枉了吧,我根本没亲你脖子啊。”

“可是它看上去真的很像一个大草莓好不好?”

沈嘉月一面用力掐蚊子包,一面抓狂。

“只是像,但它不是啊,早知道我就先亲了,莫名其妙让蚊子占了便宜。”

沈嘉月:……

你好像在吃一种很新的醋。

说到吃醋,沈嘉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把副驾驶前面的化妆镜掰了回去,抿了抿唇,喊他的名字。

“秦岸。”

“嗯,我在呢,宝宝。”

又被叫宝宝,沈嘉月面上还是有些不自然地红了红。

“今天中午吃米线的时候,你要纸巾,让老板女儿送过来,是故意的吧?”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了滨河园小区。

“呵呵……”

秦岸突然抿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回答我的问题呀。”

“月月,那我先问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秦岸又拐了个弯,把车子停在了沈嘉月楼下,侧过身双眼含情的看着她。

“我才没有。”沈嘉月有些闪躲,不敢直视他炙热的眼神。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结账?嗯?怕我跟那个小楠接触,是吧?”

沈嘉月还是不说话。

秦岸拉过她的手,放在左胸位置,“月月,你能为我吃醋,我比什么都高兴。”

看着男人慢慢凑过来的唇,沈嘉月一把推开他,开门下车了。

“我先走了,今天太晚了。”

看着她慌不择路的身影,秦岸只觉得可爱的紧,喉结猛烈滚动几下,方才与她唇齿交缠的感觉再次回味在脑海。

在沈嘉月楼下又坐了一会儿,秦岸开车回家。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本以为爷爷奶奶已经休息,秦岸开门的时候特意压低声音,脚步也轻了许多。

只是,打开门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家里灯火通明,秦仁升和秦曼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