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根本不在意那一顿饭,所以才能摆出这么一番无所谓的态度。提前离开,也只是觉得,这顿饭耽搁了人家的时间而已。

在这人眼里,那桌子最便宜的水席,只怕都比他值钱。

那过去那么多天,他们一起下馆子,一起吃饭,又算什么。他难道,只是一个陪吃饭的工具么。

“卫瑾瑜。”

谢琅第一次唤了这个名字,几乎是咬牙切齿问:“你这个人的心,当真是木石做的么?”

卫瑾瑜手指轻顿,按着书页,没有说话。

谢琅深吸一口气,道:“行,算我自作多情。”

语罢,撩袍站起,转身而去。

雍临正抱剑站在廊下,发愁世子爷和二爷的关系要如何缓和,突然见谢琅黑着脸从屋里出来,吓了一跳,忙问:“世子去哪里?”

谢琅没理他,直接让孟祥去牵马,而后喝令人打开府门,骑马出了门。

孟祥也一头雾水问雍临:“世子爷这是怎么了?马上就要宵禁了啊,难道殿前司有什么紧急公务么?”

雍临头皮发麻,也迅速吩咐亲兵去牵马,道:“别提了,世子爷身上还有伤呢。”

这一会儿一出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除了在国子学,卫瑾瑜在府中作息一向很准时,看了小半个时辰书,躺下睡了,第二日早晨醒来,发现身侧是空的,被褥也整齐摆放着,全然没有动过,才知谢琅竟一夜没回来。

卫瑾瑜以为对方去了书阁,也没在意。

等盥洗完,换好衣袍,推门出去,见孟祥一脸焦急徘徊在廊下,问清了原委,方诧异问:“他昨夜都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