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匆忙,没带那么多现钱,包厢就这么定了,明日天一亮,我教人准时来赎东西。”

原本等着看好戏的卫瑾瑜终于皱眉:“你疯了。”

谢琅好笑:“怎么?不敢吃了?”

卫瑾瑜看他半晌,冷冷道:“左右压牌子要挨罚的不是我,我怕什么。”

“这就对了。”

“本世子请饭,你只管敞开了吃就成,别矫情也别废话。”

“如何?成么?”谢琅回望堂倌。

殿前司不仅负责宫城安全,也协管上京治安,对方敢把公牌抵押到这儿,显然不可能赖账,堂倌哪敢说不,忙呵腰道:“成、成,小的这就引世子过去。”

南厢临街,夜里观景极好,包厢内布置风雅,浴池软榻,一应俱全,是可以直接在里头过夜的。

进去之后,堂倌便问谢琅要宴请几人,听说就两个人,也不奇怪,毕竟许多京中权贵看中雅厢环境,常会来楼中与情人幽会,或点楼中伶妓小倌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