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审我么?”

谢琅没答,而是满含探究道:“本帅只是在想,方才那刺客行刺之时,连章之豹这样的高手都没能第一时间护驾,你一个病秧子,是如何第一时间冲上去,为陛下挡下那一刀的。是突然得了某种神力相助,还是说,提前知道点什么?”

卫瑾瑜神色不变。

“那宫女俯身低头,托盘被日光一照,恰好泄了一缕寒光出来,被我捕捉到而已。站在御座后面的人处于视线盲区,迟滞一步,很正常。”

谢琅点头:“听着有理有据。”

“只是,既然发现了不对,你为何不第一时间示警?”

卫瑾瑜看着他。

谢琅:“说话。”

卫瑾瑜羽睫扬了下,像是奇怪他的明知故问:“这样好的立功机会,我为何要拱手让与旁人?”

谢琅眉挑得更高,有一种终于能稍微撕开那层蛇皮的快感。

“够坦诚啊。”

“待会儿对着顾凌洲,你敢这么答么?”

卫瑾瑜目光于某处流连了下,直视他:“我与殿帅大人,日日同床共枕,坦诚相见惯了,对旁人,自然要顾忌一二。”

他含沙射影,指的什么,谢琅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