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元从袖袋里摸出一颗青色药丸,递到卫瑾瑜面前。

“含着这个,到时候实在撑不住,就装晕吧。”

卫瑾瑜没接。

这种把戏,顾凌洲和谢琅,哪个能被骗了,都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

裴昭元的话让众学子陷入新一轮恐慌。

连素来心大的孟尧都露出凝重色,他和魏惊春是唯一的两名寒门学子,讯问世家子弟,主审官顾及对方家世,可能还会手下留情,对他们呢?

他倒还好。

魏惊春虽也是寒门,但家底殷实,父亲是苏州富商,跟他这种从小下地干活的寒门根本不是一回事。

魏惊春似瞧出他担忧,沉着气道:“清者自清,你我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他们不敢太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