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把人直接欺负哭的经历。

就算哭,也是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屁股尿流的哭。

哪里会如眼前一般这样哭。

谢琅脑子一片空白瞬间忘了胳膊疼,也忘了肩膀疼了。

“好了。”

在一片空白中,他嘴巴不受控制,先于脑子动了。

“是我过分了,我给你道歉还不成么?”

怀里人还是没动静但谢琅感觉得到那具身体还在以极其轻微的幅度轻轻颤抖着。

谢琅只能接着道:“今日算我多管闲事。以后,你爱何时回来就何时回来我不管你了也不说你了,还不成么?”

好一会儿那紧咬着他肩膀的利齿终于慢慢松开。

短暂麻木的疼痛也翻倍涌回来撕扯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