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摆,恰好被我撞见了而已。难怪我当时雀跃去抚弄棋子时,先生脸色会那般难看。”

烛火光影落在韩莳芳白皙面上。

韩莳芳笑了声,道:“这些小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倒记得清楚。”

“许多事,我都记得清楚。”

“我记得先生对我的一切关怀,也记得先生对我的一切不屑。”

“我记得,有一次进韩府书房,我无意看到先生书案上摆着一本先生亲自编撰的韩氏文集,出于仰慕和好奇,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先生进来后,暴怒不已,用戒尺将我一只手都打出血,并喝令我再也不准碰书案上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