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桑行端着新煎好的药从外头进来,见了那药丸,神色一变,道:“公子怎么又服食这东西!”

卫瑾瑜没答,也没睁眼,只道:“把药搁下就行。”

桑行欲言又止,见卫瑾瑜一脸冷漠,便知劝也无用,只能叹息着退下。

次日休沐,卫瑾瑜睡到午后方醒,午膳简单在房中吃了几口,到了傍晚才出门,照旧与雍王宴饮。从宴饮地出来,杨瑞面无表情道:“公子,先生有请。”

卫瑾瑜并无意外,只嘴角一掀:“看来我要恭喜杨护卫告状成功,又立一功。”

杨瑞板着脸道:“公子还是先想想,怎么与先生解释吧。”

“另外,先生另给公子准备了马车,公子这边请吧。”

不远处巷口,果然停着一辆普通的青盖马车。

卫瑾瑜没说什么,走过去,驾车的车夫已恭敬掀开车帘,卫瑾瑜踩着脚踏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