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那酒樽里是烧酒烈酒,张大人一把年纪,登时剧烈呛咳起来。
其他文官惨然变色,祈祷这疯子赶紧回到自己席位上去。
谢琅却满了第二樽酒,来到紧挨着张大人的官员面前。
“齐大人是打算自己喝,还是让本世子喂?”
齐大人自知在劫难逃,哆嗦片刻,也只能喝了那樽酒,喝到一半,便被呛得想要吐出来停下,然而对上上方那双寒瘆瘆的眼睛,齐大人闭眼,硬是将吐出来的半口酒连同剩下的酒一起灌入了腹中。
谢琅放声大笑。
目光所过,官员们见过张大人与齐大人惨状,也不敢多说什么,甚至不等谢琅开口,便都主动接过酒樽,硬着头皮喝了酒。
“真是疯了!疯了!”
“好端端的,谁让你们嚼他的舌根!现下可好了,老夫这半条命都要葬在这里了!”
又到了一名官员面前时,那官员抖若筛糠看着谢琅,竟是溺了一地。
谢琅哈哈大笑,端着酒樽往下一案走了。
到了那案前,谢琅正要递出酒樽,待看清案后坐着的人,剑眉挑了下,将酒樽收了回去,转伸出另一只手。
“过来。”
卫瑾瑜看他一眼,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