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弄人啊。你这心是热了,平宣的心,反而一点点冷了。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怕也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若现在想不明白也无妨,慢慢想便是,情之一字,有人一辈子也不明白。”
“哀家也是过来人,时至今日,你若真想让哀家成全你,哀家倒想送你四字。”
谢琅抬头。
就听上方太后道:“不破不立。”
谢琅又是一怔。
太后最后补了句:“这孩子一直将自己包在一个壳里,若有一日,你能将这个壳打碎,兴许你们之间还有希望,若你没那个本事与耐力,哀家也爱莫能助。”
“哀家还是那句话,不要轻易说喜欢二字,喜欢一个人很容易,可长久的喜欢,很少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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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进来时,太后已经盘膝坐在榻上拨动佛珠。
见少年无声进来,太后睁开眼,笑着伸出手:“过来皇祖母这边。”
卫瑾瑜到榻边跪了下去。
太后问:“孩子,你当真想清楚了?”
“谢家那个小子,倒是个难得的赤诚人,他既肯真心实意待你,你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他一个机会。”
卫瑾瑜道:“孙儿心意已决,皇祖母无需多言。”
太后并不意外。
只目中涌起许多怜惜:“你放心,在这件事上,哀家不会逼你,你若真想和他离了,就离了吧。”
卫瑾瑜倒有些意外。
太后笑道:“傻孩子,哀家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过得顺心如意,只要是哀家能力范围内的,你不想做的事,哀家都不会逼你。”
“哀家只是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