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无以复加,又从药箱里取出一只一模一样的瓷瓶。

谢琅重复之前的动作,又撒了第二层药粉。

血总算止住,谢琅吩咐:“包吧。”

御医早取好棉布,立刻近前,仔细为他缠住伤处。

“太轻了。”

谢琅偏头吩咐李崖:“你来缠。”

“是。”李崖接过棉布,御医只能退到一侧。

另一厢,霍烈看着对面全体缄默的武将席,洋洋一笑,道:“既无人应战,看来今日午后,本将军便可提前出游了。”

“谁说无人应战的?”

桀骜语调再度响起。

霍烈眼睛一眯,以意外眼神看向坦胸而坐,正由亲兵包扎伤口的谢琅,双目射出犹若鹰隼的精芒:“世子伤成这般,还要上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