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抱着文尚大腿呜咽大哭,口呼冤枉。

见着平日千娇万宠的儿子成了这番模样,文尚心疼至极,哪里还忍苛责,把人扶起,问:“你好好想想,这阵子都与什么人接触过,何人可能给你下套?”

儿子平日虽有些不良嗜好,可再不成器,也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种事。

文尚几乎可以断定,文怀良是被人算计了。可恨这幕后主使何等歹毒,竟用这种方式生生毁了儿子仕途!

文怀良茫然片刻,突然想到什么,咬牙激动道:“是他!一定是他!”

“谁?”文尚紧问。

“金公子……不,是姓金的!一定是他!是他诓骗孩儿,孩儿就是喝了他的药,才会、才会精神亢奋,产生那等幻觉。”

“什么药?”

文怀良嗫喏不敢答,文尚已明白了一切,当下气怒交加,又是一脚踹过去:“糊涂东西,我早说过,不让你碰那些腌臜物,你竟全当做耳旁风。”

“爹,孩儿知错,可孩儿是千真万确被人算计了!您快救救孩儿吧!”

文怀良仿佛抓到救命稻草。

文尚便问:“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是谁介绍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