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同诱人走入邪途的恶魔一般折磨蛊惑了他多久。
握住那一刻连月来的憋闷一扫而空所有烦闷暴躁蠢蠢欲动皆如滚滚洪流悉数倾泻而下。取而代之的是血脉深处迸发出的他从未体会过的兴奋。
只是这么隔着衣料握着什么都不做竟就有这般体验。
难怪吴韬日日下值都急着往家里跑,为了夜里能在床上睡挨训挨骂顶灯台都愿意。
卫瑾瑜便真不再动。
因为只要稍稍一动,那人便惩罚似的,加一点力道。那等地方……他又要维持骄傲与基本体面,努力不再让身体发出任何反应,两条腿几乎已经忍得开始打颤,只能咬牙,死死盯着上方人,一扯嘴角,继续嘴上讽刺:“这么饥不可耐,还只敢这样,以前该不会连吃都没吃过吧。”
“怎么,那些情深义重的相好,都不肯给你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