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

呵。

谢琅也懒得管他这闲事,依言把人放进了浴桶里,留下句“洗完了吱声”,就直接转身出去了。

他到底没走远,只抱臂靠站在浴房外的屏风上等着,免得里面人再如上回出恭时一般,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只是听着里面响起的水声,他脑中控制不住浮现起那夜二十四楼雅厢内,他听到的,自那些屏风后传出的各种声音。

真到了床上,他也会发出那种声音么。

光是想想,谢琅便感觉自己全身血脉都要烧起来了。

然而欲念越深,越容易引火焚身,他强迫自己维持冷漠,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趁人昏睡那三日,他仔细探过他的脉搏,并没有丝毫内力,那肌骨,也根本不可能是练过武的。

刘喜贵之死,究竟是有心人刻意谋划,还是意外巧合?